花食

永远爱护工,无论男男女女。

关于醉酒

本人无差党,如果涉及床笫,内心偏互攻。

本文无差,不涉及左右车道指向,不介意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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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聊到兆悠醉酒,脑补了一下。啊……顾不上老衢了,我已经被老兆迷晕了。

兴奋整理如下。

想想老衢,遇到老兆醉酒会有什么反应啊?假设是第一次醉酒,嗯,突出一个心慌气短兵荒马乱啥的。

最开始衢玄子的语态估计和松下对弈的状态差不多,两人处于室内不知道哪里的房间,可能是衡阳宗某个侧殿,也可能是下山游历暂住的某个客栈,再或者是野外某个适合吹山风看星星看月亮的地方,总之有个醉倒即可横卧的榻,不用老衢费劲搬来搬去。

老衢开始还稳当当漫哉哉劝着:别喝太急了,修为高也要小心醉。

他说得不疾不徐,从容淡定就像下棋打谱一般。大概他也不觉得老兆会真的醉,只是习惯了说这么一句。

然而酒非凡品,日常酒不离身、随手一壶的老兆居然真喝过头了。

最开始老衢还没意识到,只是觉得老兆突然不如平时多话。不过安静点也难得,毕竟他整日里活蹦乱跳,在自己身旁心底左招右惹片刻不宁的,能消停一会儿也是好事儿。

至少自己心底能安静一会儿,老衢觉得。

但渐渐地,老衢发现不对劲儿了。

老兆的眼神已经有点发直、动作明显变慢,连老衢的话也半天不接了。只看他眼睫眨巴眨,再眨巴眨,晃着脑袋慢顿顿地前倾身子,直到整个脑袋搭在桌案上,像突然卡住似的,就这么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了(只有对面老衢,没有第三个人)。

老衢心底顿时风云莫测,不知道对方要干嘛。他的心脏一时跟不上节奏,正要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比如打趣对方怎么真滴醉了酒量如此不行日常还偏好喝真是不自量力,或者干脆一巴掌拍开这近在咫尺实在晃眼耀目的大脑门儿恢复一个进退自如的适当距离……总之老衢觉得一定要做点什么但还没想清楚该做什么以及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的彼时彼刻,就见兆悠裂开了嘴巴,裂出了一个大大的、大大的笑容(这个笑可以用松下递聘书的那个笑来脑补,一整张脸都被这个笑覆盖住,让人目不能移)。

于是一瞬间,想做什么但还来不及做什么的衢玄子就心如擂鼓了。震耳欲聋的巨大鼓声在周遭咚咚咚响起,又密又急,吵得他又慌又乱。他腾的一下站起,一双手毫不过脑地啪啪盖住老兆的耳朵,完全顾不得被撞歪的小桌案和案上被碰洒的佳酿。

老兆本就已经又憨又呆的表情只停顿了一下,好像反应了一下当前的状态,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贴着老衢的手偏了偏头(就跟狗狗或者猫咪偏头要摸摸那种差不多),那张因为酒而烧灼起来的脸滑在一侧手心,一边蹭蹭,一边喃喃:凉快啊,老衢,你的手心好凉快啊。

说不停也蹭不停。那声”啊”还带着曲折的尾音,吓得老衢差点一掌直接把老兆的头推飞……

总而言之酒是不能继续喝了,得让醉鬼休息。老衢甚至有想过第二天一定要好好吐槽老兆的酒量和酒品,但总之,先过了今晚再说。

但醉鬼不听话啊。

可能被老衢微凉的手冰了冰,醉鬼脑子稍微活泛了点,他带着酒气的发红的脸贴着某个人凉凉的手心,歪着头,无比真诚地看着对方,一边缓缓蹭着,一边继续嘟囔:老衢啊,你也是,真的好看啊。

那双平日里本来就星月璀璨的双目,这会儿满溢桃色和春水。

衢玄子觉得这个酒有毒。中毒的是自己。

为了避免毒发身亡,他强压着巨大的擂鼓之声飞速捻决,招来一床薄毯兜头盖住兆悠,趁着对方扒拉毯子无暇旁顾时快速撤回了自己那只被大脑袋压着的手,后退了几步。


看着总算从床毯中扒拉出自己脑袋,晕乎乎昏昏然又呆楞楞的兆悠,老衢终于松了口气,觉得鼓声小了一点。接着他又拍出几张符,在周遭形成一个结界,确保外人不扰、邪魔不侵后,退到酒榻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今晚就这样睡吧。明天一定要嘲笑他的酒品。

看着渐渐老实下来、遁入梦乡的兆悠,老衢想。

这个样子的老兆还是少浪到外面去得好。

这个酒……也不能随便喝了。

还有,绝对不能在他面前醉倒。

否则天知道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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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脑补完了。老衢的反应有个七七八八,但老兆的可爱不足我心中三四分。

谁能写一写啊,我好馋啊,谁能让我吃上这口饭啊。

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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